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4-10-18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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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0-30 14:08
天神,是萧峰。萧峰在整部书里给人的感觉就是“如天神一般”,无论是身材、相貌、气质、还是武功、人品、性格。另外,萧峰其实是书中第一主角,与天神的首领地位一致。释名中说“天神的寿命终了之后,也是要死的。天神临死之前有五种征状:衣裳垢腻、头上花萎、身体臭秽、腋下汗出、不乐本座,这就是所谓‘天人五衰’,是天神最大的悲哀。”萧峰虽然如天神一般神武,但还是不免英年早逝,他的悲哀虽然与天神不同,但却都是最令人扼腕的。萧峰不但是天神,还是天神中的首领——帝释。
龙神,是段誉。八部以天龙为首,段誉是第二主角,可当这一位置。段誉是大理皇帝,在中国人眼里,皇帝就是龙;古印度对龙的尊敬,也与段誉王子身份受人尊崇一致;龙王自幼向佛,这和段誉也一致。另外,大理历代皇帝出家都在“天龙寺”,这足以证明大理皇帝与龙的关系,也暗指了段誉的“龙神”地位。
夜叉,经常以集体名义出现,有“夜叉八大将”、“十六大夜叉将”等名词。金庸提到:“现在我们说到‘夜叉’都是指恶鬼。但在佛经中,有很多夜叉是好的,夜叉八大将的任务是‘维护众生界’。”可见,金庸的意思是夜叉并不都是人们想象中的恶鬼,夜叉也有好的一面。根据上面依据,我认为夜叉是四大恶人。四大恶人是金庸精心打造的一个组合,他们面目狰狞,凶恶残暴,与我们常说的“夜叉”一样。但同时四大恶人也有心中永远得痛,也都有好的一面,就连云中鹤这最坏的恶人也曾救过王语嫣。所以,四大恶人的夜叉组合告诉了我们没有绝对的善恶。
乾达婆是一种不吃酒肉、只寻香气作为滋养的神,是服侍帝释的乐神之一,身上发出浓冽的香气,“乾达婆”在梵语中又是“变幻莫测”的意思。香气和音乐都是缥缈隐约,难以捉摸。从这段释名中我们很容易想到,乾达婆就是阿朱。与“帝释”萧峰关系最亲密的两个女性就是阿朱和阿紫,阿朱自然是服侍帝释的乐神之一。阿朱刚出场就“变幻莫测”,易容成多个角色,但她身上的香气却让段誉识穿了身份。还有一层引申的含义,那就是:塞上牛羊空许约,阿朱对萧峰来说只是缥缈隐约的,空留一缕香气,却带走了萧峰的心。从此,“帝释”萧峰出现了“天人五衰”的征兆。
阿修罗毫无疑问是慕容复。阿修罗有以下特点:他经常率部和帝释战斗;他往往被帝释打败;他性子暴躁、执拗而善妒;他权力很大、能力很大却唯恐天下不乱;他疑心病很重,疑心佛祖偏袒帝释。阿修罗的这些特点几乎与慕容复完全一致:慕容复与萧峰并称“北乔峰南慕容”;慕容复被萧峰打败;慕容复性子执拗而善妒;他是大燕太子为了复国唯恐天下不乱;他疑心病很重…………尽管“阿修罗”慕容复总与“帝释”萧峰作对,但他永远都是失败者,不是把清平世界变成“修罗场”,就是自己万劫不复灰飞烟灭。
释名中写道:“迦楼罗”是一种大鸟,翅有种种庄严宝色,头上有一个大瘤,是如意珠,此鸟鸣声悲苦,以龙为食。旧说部中说岳飞是“大鹏金翅鸟”投胎转世,迦楼罗就是大鹏金翅鸟,它每天要吃一个龙及五百条小龙。到它命终时,诸龙吐毒,无法再吃,于是上下翻飞七次,飞到金刚轮山顶上命终。因为它一生以龙(大毒蛇)为食物,体内积蓄毒气极多,临死时毒发*。迦楼罗显然是鸠摩智。鸠摩智宝象庄严;他与大理天龙寺为敌,整个书中都在跟“龙神”段誉过不去;最终走火入魔,其痛苦如同*。但鸠摩智是幸运的迦楼罗,他最终把体内的“毒气”(内力)还给了龙(段誉),也因此而悟道,成为岳飞一般的“大鹏金翅鸟”。
紧罗那,善于歌舞,也是帝释的乐神之一。联系到前面的乾达婆,很容易判断紧罗那是阿紫。紧罗那在梵语中是“人非人”的意思,其实她是个样子和人相似,但头上长有一角的善于歌舞的女神。阿紫的“人非人”我是这样理解的:阿紫自幼生活在星宿派这样一个恶劣环境中,性情变得不可捉摸。一方面狠毒狡诈,一方面又单纯痴情。说阿紫的“人非人”就是说到她抱着姐夫的尸体跳崖那刻也没有人能理解或者了解她哪怕一点点。
释名中只说“摩呼罗迦是大蟒神,人身而蛇头”,在首楞严经中对摩呼罗迦有以下解释:“摩呼罗伽。此云地龙。亦云蟒神。腹行之类也。由痴恚而感此身。聋呆无知。故乐脱伦。修慈修慧。挽回前因。脱彼伦类也。”也就是说,摩呼罗迦是与天龙相对应的地龙,原本是腹行类,但“由痴恚而感此身”,由于“聋呆无知”,反而能“故乐脱伦、修慈修慧”,最终挽回前因,摆脱腹行类,脱胎换骨。经此解释,大家该明白了吧,摩呼迦罗就是虚竹!虚竹本是普通的少林和尚,是“腹行类”,但由于“聋呆无知”,反而得福,脱胎换骨,修慈修慧,最终挽回前因(本是玄慈与叶二娘之子),成为身兼灵鹫宫主与西夏驸马的蟒神——亦即与“天龙”段誉相对应的“地龙”。
热心网友 时间:2024-10-30 14:09
“当、当、当……”已是深夜班10点了,轻轻合上《围城》的最后一页,内心很平静,夜已悄悄地爬满整个天空。遥望,不知哪儿还有光明。只有默默地等待,轻轻地守望,相信明天会是个好天气。方鸿渐原来是有梦想的,正如我们的每一个人一般,年少轻狂的我们,按捺不住热血的沸腾,无法向一切已墨守成规的事物妥协。我们总相信我们的人生只有我们能驾驭。于是鸿渐乘上开往法国的航班,开向自认为的一片新天地。十四岁的时候,我信心满满的,只差没有报告天下,凭海为证,大言不惭地说有一天自己会如何如何。那时候总是很单纯的,没有意识地去做许多事。没有责任的包袱,不懂世间的复杂,指天夸耀自己的伟大,却在深夜独自嘤嘤哭泣,很脆弱的。其实这是每一个孩子都会犯上一回的狂病,但这又何尝不是一回人生的轰裂呢?几年后,二十七岁的鸿渐踏上了他的返程之旅,带着一张作假的文凭,心里是满满的内疚。二十七岁的他仍会天真地想起严父,慈母的失望。仿佛当他多少年前踏上甲板的那一刻,人生的锁链断了一般,几年的巴黎生活只是一场华丽的美梦,终有醒来的那一刻。鸿渐意识到了,当他意识到红海早过了时,他就觉悟的认识,他并不能够完全挣脱那条无形的链子。只不过三年后,当我面对满地的落叶,我再也没有多少伤感之情;当我再也不会为漫天的雪花而欢欣鼓舞时,我已记不清多少年前说过了什么。不是因为时间很久,只是发现那些誓言很飘渺。过去也试着去实践,但当我发现要用一生去允诺时,我放弃了。少了年少时的傲气和心无旁骛的毅力,取而代之的是种顾虑,一种对现实的认识,不知是那位学者曾说过,孩子出生时都有他的角,死去时却是一枚鹅卵石。鸿渐的身边曾留有过鲍小姐的鲍肆之臭,也曾吸引过苏小姐的文质之香,鸿渐也曾为搏唐小姐的回眸一笑而努力过,但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未好好抓住,任由最后一缕轻烟从指尖划过,没有勇气跨出最后一步,鸿渐学会了妥协。在经过三闾大学一行后,他才真正意识到人世险恶。鸿渐有点累了,于是他选择躺在孙小姐这张柔顺的躺椅上休息一下。父母亲的生活,我一直是不甚赞同的。没有“非你不娶,非你不嫁”的爱情,没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柔情,有的只是永远为琐事忙碌的身影和时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的声音。我一直很不孝地疑惑这样的两个人为什么会如此甘心地被对方牵绊着自己的后半生呢?平静的海面往往酝酿着巨大的风暴,鸿渐同柔嘉平淡的婚姻也有了一触即发的危机。鸿渐觉得自己很*,总认为自己是一场悲剧的主角,他要发泄,既然不能对外人那就只能对自己的妻子出气。柔嘉也不是好欺负的人,两人之间的矛盾因为更多人的参与而显得不可收拾,鸿渐看着空空的小屋陷入了沉思。葬礼上,奶奶一直都在流泪,看着与她相伴四十多年的爷爷消失在殡仪馆最后一道门后,最后一滴泪也悄无生息地落地。一直不明白在爷爷去世许多年后,奶奶口中批评着种种不是与眼中流露出的无限依恋竟是如此和谐,和谐地让人辛酸,让人猜不透。就如《围城》中所讲“年龄是个自然里程中无法超越的事实。”凡事一经隔膜,咫尺皆若天涯,又更何况是城里城外呢?后记:那只祖传的老钟从容自在地打起来,仿佛积蓄了半天的时间,等夜深人静,搬出来一一细数“当 当 当……”响了六下。六点种是五个钟头以前,那时候鸿渐在回家的路上,蓄心要对柔嘉好,劝她别再为昨天的时闹得夫妇不欢;那时候柔嘉在家里等鸿渐回家来吃晚饭,希望他会同姑母和好到她厂里做事。这个时间落伍的记时器无意中对人生包涵的讽刺和感伤深于一切语言,一切啼笑。“十一点了”我想“也该睡了”掩上日记本,掩上门,让室外的黑色也浸染入这一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