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遥远,守望天边只属于我们的永恒。或许奇迹太过于聪明,所以把时间给忘记;或许阳光太于温暖,所以把冷漠的冰降细削平;或许大地太过于广阔,所以无意间就这么不细心铸造了距离。
大雁掠过天际,划破蓝天的思绪,却留下了拼博的痕迹——那个距离也许是一生,我们守望到的结果,却不是我们想要的。蓝天到底有多高?或许雄鹰会给你答案,但终究只能算是一个模糊的轮廓。人心是无法测量的,守望到底有没有测量的距离?或许大海也会有罪孽。这就是距离的美感,永远置身在纷乱的世界,让人类开始麻木,甚至开始淡忘远观时那种令人窒息的美感。当努力构建所谓的人生时,人类是否忘记了那份遥远的守望,忘记了儿时以往的天空,忘记了古诗中月亮的惆怅,忘记了希腊神话中挥着翅膀的安琪儿?科学的发展牵动着人类最终一根敏锐的神经,一切诗意消失殆尽,只剩下世俗世界的繁华汩汩流淌。
我是那样的厌恶近距离,近在咫尺的梦想,我不要。来得太容易,太简单。儿时的我,不喜欢身边的花花草草,而喜欢头望天空,看一二白云漂浮,感到舒适、惬意,因为——我感受到了距离的美。正如秋叶,从树上飘摇而下,那短短的距离给它的生命画上了完美的句号;正如溪水,仅有一辈子的冲撞,才会显现出勃勃生机,那段距离便是它一生的辉煌。否则,将会是一潭死水;正如雪花,在空中翩翩飞舞,直至落地时的距离依旧是对它生命价值的最好解释;正如彩虹,近看模糊不清,用距离隔开:红橙黄绿青蓝紫令人畅快。正是有了距离,人世界才有了美、丑、善、恶的识别。
我们相聚一山之遥,是守望把我们从遥远变为咫尺。日出日落之间,我们是一群距离的虔诚守望者,不管前方的道路是否依旧,我们的脚步仍踏向远方,不管路途是否遥远,纵是天涯海角,可是是一瞬之间。
天的那一边,是什么?我常常扪心自问,守望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国度。我不是个画家,但我有权力撷取美的片刻,凝望那份美丽的而遥远的天边;我不是个作家,但我有权力记录每一次感动,守望我到天边的那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