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回家了!”早上起床时,我对自己说。这似乎给了我很大的安慰。
在上操场集合时,我忽然觉得两眼发黑,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好像就要晕过去一样。看人,就像电影里的模糊的背景;看树,觉得树镶嵌在了一圈玫瑰红与鲜红中,草坪也隐隐带红。我像教官说明了我的毛病。
饭后,医务室门前站了n多我们班同学。什么头晕的、肚子痛的、喉咙哑的,都来了。但最后,只剩下了我、易美辰和一个女同学,其余的都被赶走了。校医给了那个女同学一片药,她很快就离开了。剩下我们俩。
看到事情已经发展到量体温的地步了,我想我大有希望回家。就是早一秒钟回去也比晚一秒种回去好。但是,我并没有发烧,我感觉到希望正在一点一点破灭。医生说:“星期五回去让你妈妈带你去看一下。”我大惊失色,说:“今天不用回去啦?”医生说:“不用。”我灰溜溜地离开了。易美辰别走啊,我没事你别有事啊!要不我就没有伴儿了!
我一定会回来的!!
果真,下午希望又来了。我的眼袋和眼角一碰就剧痛。医务室,我又来了!幸运的是,我一走出上操场就撞上了爸爸。我跟爸爸一起来到医务室,校医说,是中暑了。爸爸在,希望巨大。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我的心跳很快……我问妈妈:“我生病了,要爸爸把我接走好了。”妈妈在电话里说:“如果你今天回来的话,清明节你也不出去玩了吧,在家里养病好了。就比如说你在跑步,快到终点了,就差最后一步,但你却放弃了,多可惜呀。”我一听,算了吧,希望迟早要破灭。
我跟妈妈聊了好久,害得爸爸不停地催。
这天晚上,我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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