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
日子还是日子,天还是天,没有什么变得。我依就说无用的话。
一直都想写个关于我的文字,很强烈却没有底。哎,我怎么这样,说哦到了就想了想,大概下面说一点吧,没了思路就停了。
一个人的世界,一个人的我
繁华落尽喧嚣,孤独守侯,致死不喻。
——我想说的
不想追溯,不想回首,也不想忧伤,却又是很无奈。
不光采的日子或者说自以为是的日子,还是要回到一两年前的,从那里开始,到那里结束,一切就由此开始吧,结束也由此结束吧。
年青,我很年轻,怀着一个年轻的心有此开始征程。
人生如同电影,角色的填充满是喜悲,我认为角色可以决定一场电影而不是一个剧本,如同我的人生一样,不同的人充实了我不同的境遇,怎样说自己是很难得,过分偏激会有饥有嘲,所以一直都属不出自己到底怎么。想好久了,也挺好多话了,我应明白我是什么人了,却又无语开始诉说。
站在一个听不见风声,沐不着云雨的角落里,带长了心里就闷了,所以那孩子还是说了,话题已有此分开。
梦境漫长,欲语泪先流。
从不是一个鲁莽的人,总怀着一个完美的心,企图让所有开出美丽的花,总把一些事用自己的方式填充,用自认为么好的语言冲击。曾是一个坚定的孩子,曾说过很多暖人的话,可时间是最好的讲师,到最后还是没平了那个死死坚持人的心。姐姐最初的哭泣,让我找回我自己。那个为一个目的永不言弃的自己,可我改变不了,迟迟改变不了,漫长的岁月早就把我抚平了,怎么去坚持。那个曾让我爱到醉生梦死的孩子都削去骄横开始颓废,再没有一丝瑕薜的我的记忆里开始不入平凡,我还坚持什么。苦苦守候了三年到头来还不是一场梦魇。青春只不过就是脑海里的一只小船,随打随浮罢了。
孩子你如何敏感到这样?一个朋友这样问我:你到的信不信我?”你怎么这样想?人不是你想的那样恶。你怎样对别人,别人就怎样对你。很多类似的话砸在我身上,一向外向得我第一次感到自己原来很孤僻。处处招摇却原来也这般触痛。
我是个敏感的孩子,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我是一个爱怀释的孩子。深怕那些旧交多年和新交致密的朋友如日走远。我是一个乐于交朋友的人,总是在那些旧交里死死沉迷,等到他们厌烦了以后,我确认不知,所以在追赶很多人后,开始恐惧,觉得他们不够坚持,而自己有无奈。然终是有拼死坚持的人,那一如从前走来得人里,徒、他们也就够了。所以我仍是没有悔改,曾记得在一篇文字里说过,朋友只不过就是些添补的颜料尔兄弟才会永远伴我,真的有些后悔说出这样的话,一向骄横得我第一次低下了头。我很快乐!
是不是笑了就认定为开心,是不是哭了就认定为难过?我不知道。我每天强颜欢笑,装出事不关己的模样,晃荡在一个又一个角落里,总用一些猥亵的笑语和轻蔑的话回冲一群又一群安宁陌生的人。试图展现我其实不是那样不高兴,其实心依旧在滴血。每一次装出一幅坏人的模样,恐吓一样的吼叫,吓倒的没吓倒的不都一样,都头来什么也没有,想写个关于伪装的文字,可仍不感谢,因为我伪装得太久,面具已经粘合了皮肤。
我常常怀疑和追问我是不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是不是一个自私的人,我其实也没弄明白,人都是由欲望的动物,没有不贪财和不惜财的,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以我还是个贪财的人,好听点是一个唯物主义的人,我从未感到自私,我能感到对朋友对兄弟内心的那份赤诚,所以愿你们原谅,如果有一天我也有了钱,我会让你们挥金如土,常常把自己沉浸在纸醉金迷的幻境里,醒来总很空虚。
亚洲铜,亚洲铜/爱怀释和爱飞翔的是鸟,淹没一切的是海水,可我却爱怀疑,我是一只鸟?我想我就是一只鹫,呆在水里长了,不说就怀疑了。
站在高高的山峰,孤独守望,一个人的世界,凄楚的美,如内清火灼烧年华,热流的翻滚,激起千万愁思,一并凛冽,日短夜长。黑夜里,一个人的天花板,一个人的梦,多少年华正青红,多少林花落尽春红,如花荒凉,将我一点点撕裂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