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外婆的作文:姥姥(2篇)
关于外婆的作文:姥姥
摘要: 夜深了,窗外月光如水,透过窗纱洒泻在屋里。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朦胧中,我仿佛看到摆放在桌上的那只大雄狮已编制好而且活了起来。一只小狮子疾跑向大狮子面前,猛扑到它的怀里,就像久别的儿女见到了母亲一样,它们亲昵地依偎着,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我的外婆今年70有余了,满头白发却精神矍铄。听妈妈说,外婆是解放后到天津来定居的,而舅公公和儿女们却都留在香港生活、工作。自从改革开放以来,虽然他们有过几次短暂的团聚,但每逢佳节,我们总感到外婆的心里凭添几分惆怅。为了让外婆生活的愉快,每隔一段时间,我便会去看望她老人家一次。天长日久,这也就成了一种习惯。
记得那是去年春节后的一天,我照旧来到外婆家,正巧外婆在家收拾东西。一个陈旧的但很精致的小皮箱打开平放在桌上。皮箱里装着一堆诸如小金表、小皮夹、八音盒之类古香古色的东西,还有一扎扎发了黄的信封,整齐地码在小皮箱的一侧。早就听妈妈说过这小皮箱就像是外婆的宝贝,里面锁着她老人家几十年来的秘密。桌子上还堆放着一大叠从皮箱中取出来的贺年卡;虽然大多已经陈旧发黄,但花花绿绿的着实惹眼,我好奇地凑上前,打开几张看了看,都是舅公公寄给外婆的。一张也不少。外婆告诉我,每年春节她同样也给舅公公寄贺卡。当我问她把贺年卡取出来做什么时,外婆笑了笑,没有回答我。
我仍旧像往常一样,不时地到外婆家看望她。但那一大叠花花绿绿的贺年卡和外婆那神秘的微笑像个谜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终于,有一天我开始找到答案了。
那是去年暑假中的一天,我照例来到外婆家,看到桌上放着一个用纸条编的东西,但还看不出来是什么,周围还散放着一些花花绿绿的裁剪的纸条。我拿起纸条仔细看了看,啊!这不是舅公公给外婆的贺年卡吗?怎么会裁成纸条呢?我虽好奇,但还是忍住了没问。后来再去,发现这个东西渐渐“长”出一个头来,再仔细看编的那个东西,原来是一只雄狮。外婆用贺年卡编狮子干什么用呢?再后来,发现这只雄狮在慢慢地“长大”,但奇怪的是每次总是长那么一点点儿。为什么外婆不一下于把它编完呢?我问外婆,外婆告诉我,这是她准备与远在香港的舅公公为1997年香港回归互献的一份礼物。她和舅公公已商量好,把以前留下的每年春节互赠的贺年卡裁剪成纸条,编成狮子,外婆编一只大的代表中国大陆,舅公公编一只稍小的代表香港。由于“香港”两个字一共是20笔,所以他们两个人约定好每天只编20片,到1997年7月1日那天,正好编完,到那时,舅公公和儿女们将带着纸雄狮,回到大陆,和家人团聚,也让两只狮子团圆。
那天晚上,夜很静,咬洁的月光透过窗纱照在外婆慈祥的脸上。外婆看上去特别兴奋,她打开了“话匣子”和我聊了起来。外婆和我谈了许多许多,谈到很晚很晚……
夜深了,窗外月光如水,透过窗纱洒泻在屋里。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朦胧中,我仿佛看到摆放在桌上的那只大雄狮已编制好而且活了起来。一只小狮子疾跑向大狮子面前,猛扑到它的怀里,就像久别的儿女见到了母亲一样,它们亲昵地依偎着,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关于外婆的作文:姥姥
摘要: 冲进三舅家的大门,看到各人脸上挂着肃穆的表情,和掩饰不住的凄哀。我的姥姥,安详而宁静的躺在棺木里,一米七的个头萎缩成了一米五六,平时有力的胳膊只露出了筋骨。她安然的躺着,似乎没有经历过任何的风雨,也没有经历过任何的尘霜……
在我的心中,最疼我的一个人,是姥姥;最让我留下遗憾的,也是姥姥。
我妈管姥姥叫“婶子”,按照他们那里的风俗,这是亲得不能再亲的称呼。我妈兄妹四个,上面三个都是哥哥,她是老小,取名“巧云”,可见姥姥对于她的喜爱。
姥姥近一米七的个头,身材板直,面容清癯,看她年轻时的照片,眼睛大大的,梳着辫子,活脱脱一个美女。但据母亲讲,姥姥的婚姻,其实是很不幸的,因为她嫁给了自己并不爱的男人——我的姥爷。姥姥年轻时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儿,向她求爱的男子,几乎踏破了门槛儿。但由于姥姥的父母过世早,从小跟着其三叔长大,其三叔自作主张,要将姥姥许配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一个其貌不扬、驼背而矮小的男人,否则,就要与她断绝十几年的养父女关系。尽管聪明、伶俐的姥姥一向颇有主意,但孝顺的她还是违心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嫁给三叔的儿子——我的姥爷。
我不知道他们婚后生活得幸福不幸福,但我想,旧社会的婚姻,恐怕大抵如此吧?也怪姥爷福浅命薄,无法消受这天赐美玉,早早的就过世了,抛下四个未成年的孩子。
打记事起,姥姥就踮着小脚一直在不停的忙活,扫地、做饭、洗衣、喂猪…没有一刻闲着的时候。往往手里刚刚拿了抹布,又匆匆去寻剩下的碗;鸡鸣犬吠的同时,又急乎乎的赶往厨房填上几把火。但她从来都不喊累,相反,她说要是停下了,反而心里空得慌。在我家也是如此,那时母亲特别忙,全凭姥姥一个人张罗。每每放学回家,看到大槐树上一缕炊烟,闻到一缕饭香,我就知道一定是姥姥在那,果不其然。
别看姥姥不识字,但她对后辈的管教却是相当严厉的,毫不含糊。那时,我和弟弟尚小,不太懂事,经常把吃了一半的馒头乱扔,姥姥也不言语,悄悄的给我们收起来,等到下一餐了,逼着我们咽下去。于是,我和弟弟小时候没少吃剩下的窝窝头。虽然这种管教方式近乎“苛刻”,但她的大方却也是旁人想不到的。姥姥一生没有私存的一分钱,所有好吃的、好用的,都毫无保留的给了孩子们,甚至在她去世时,没有多余的钱为自己做一件寿衣。
说到姥姥的死,真是让我痛不欲生。那个时候我正读高二,学习紧张。而姥姥已到了食道癌晚期,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痛苦的很。忙碌的我亦很少回家,所以几乎没有多去看过她一次。据母亲的说法,是姥姥身体尚好(后来才知道那是姥姥为了让我们安心学习,刻意编造出来的谎话),姥姥!一个星期二的黄昏,我正埋头念书,教室门“砰”地一声响,抬头一看,父亲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拉起我的手就跑:“快,你姥姥不行了!”
西天飘着厚重的云,时而上浮,时而下沉,各色各样,都脱不了令人窒息的黑。车子在崎岖的小路上颠簸,我的心就要哭出来:姥姥,等我!
冲进三舅家的大门,看到各人脸上挂着肃穆的表情,和掩饰不住的凄哀。我的姥姥,安详而宁静的躺在棺木里,一米七的个头萎缩成了一米五六,平时有力的胳膊只露出了筋骨。她安然的躺着,似乎没有经历过任何的风雨,也没有经历过任何的尘霜……
姥姥出殡的那天,我哭得一塌糊涂。时正刮着北风,仿佛更加重了心中的冽冷。眼镜丢了,白色的裤子跪在地上,磨出了隐隐的圆圈。但这都不足以,表达我对姥姥的哀思,和一丝隐憾。
后来,经常在梦里看见姥姥,总是去世时的那副模样,间或跟我说上几句话,仍像以往那样语重心长。去年的时候,在西坡的麦地里,给姥姥送上一个花圈,含泪磕个头,在心里默默地说:“姥姥,我想你了。”
是的,姥姥,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