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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水杉林

2023-12-31 来源:意榕旅游网
永远闪亮的小号

朱磊(黑龙江北大荒农垦集团八五七农场有限公司)

在黑龙江农垦八五七农场场史馆里,陈列着一把熠熠生辉的“星海牌”小号,旁边泛黄的毛边纸上印着《凯旋进行曲》曲谱,似乎在等待着主人再次吹响进军荒原的号角。

小号的主人张应才,1934年9月出生于安徽桐城,1949年4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30军文工团,不久转入华东军区海政文工团。年仅15岁的他有幸被选为参加开国大典的军乐队小号手,在天安门广场演奏了《义勇军进行曲》《解放区的天》等著名革命歌曲。1958年3月,他转业到东北边陲兴凯湖畔的八五七农场。

到农场后,张应才被分到文工团,这把小号就是他当年使用的。无论严冬酷暑,他总随团到开荒点、马架子旁、水利工地等地方进行慰问演出,用浸染着战火硝烟的号声给垦荒战士们提振士气。冬天,他冒着严寒演奏乐曲,号嘴与嘴唇冻粘在一起,张嘴就会扯破皮,渗出的鲜血在小号上凝成块块血斑,可他从没叫过疼。他走到哪里,激昂的小号声就传到哪里,他因此赢得“张小号”的美名。

1960年1月,牡丹江农垦局在虎林举办第一届文艺汇演,八五七农场自编歌舞《春归雁》参演。节目在张应才小号独奏序曲中开场,一行行“大雁”振翅飞到舞台中央翩翩起舞,演绎垦荒画面。最后出终了,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1966年初,张应才担任副连长,他带着小号走向垦荒一线,在繁重的劳动之余为大家吹号鼓劲儿。熟悉张应才的老职工说,他干工作像吹小号一样有冲劲儿,不怕苦、不服输,收割机械不够,他带领累了睡地边,也决不下“战场”。在当连长的几年里,他硬把穷掉底儿的15连打造成黑龙江垦区第一个盈利超百万的连队,他获得省劳动模范、农业部农垦战线先进个人等多项荣誉。

1981年,张应才调任农场副场长后,事务更繁

话题·见证忙,小号也被锁进盒子里。他常说等退休了天天吹小号,让大家过足瘾。谁曾想,1987年1月,他在公出途中遇车祸英年早逝。

2008年,张应才家人将陪伴他30年的小号捐赠给农场场史馆,使我们得以在尘封的历史中读出它背后的故事,那激昂的号声也将激励新一代农垦人在筑梦路上砥砺奋进。

神奇的水杉林

刘建明(湖北省朱湖农场)

这个端午节,我有幸陪重庆大学教授袁兴中到朱湖国家湿地公园开展科考。

我们一行十四人乘坐一艘画舫,行驶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岸边的垂柳在微风中自由摇摆;湖中的荷花白里透红,格外娇艳;蓝天白云倒映在湖面上。坐在画舫里,让你仿佛置身人间仙境。

绕过几个小岛,画舫到了湿地公园中心。沿途的美景让大家情不自禁地拿起手机,或立船头,或蹲船尾,不停地拍照。

“咦,太神奇了,这树竟然在水中可以生长!”当人们正兴致勃勃地拍照时,突然有人惊呼,众人的目光瞬间投向前方的湖面上。只见一排排水杉树耸立在水中央,树杈间筑了许多鸟巢,一只只白鹭、苍鹭或立或卧在树林中。来自成都的小黄感慨地说:”

开船的师傅池桃清来自湿地公园菱角湖生产队,今年62岁。他告诉小黄:湿地公园在农场垦殖前是一个低洼的湖, 1958年府澴河改道后,国家农垦部批准筹建朱湖机械化农场。1959年10月农场正式组建,经过开垦这里由湖变成了田。

“现在为什么又变成了湖呢?”小黄问。“这里地势低,种田成本高。三天不下雨要抗旱,下半天雨要排渍,抽水电费高,农工出不起,生产队贴不起,群众经常到总场上访。2012年,农场在广泛征求菱角湖生产队群众意见后,决定实施退耕还湿。”池桃清说。

“树怎么会跑到水中央去了,而且还能生长?”

2019.8 中国农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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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雁”飞远,深情婉转的号声仍在轻轻回响……演“飞刀班”通宵割麦,饿了啃馒头,渴了喝河沟水,“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话题·见证小黄打破砂锅问到底。

“农场历来重视生态发展,建场初期,大搞植树造林,在渠旁、路旁、田旁、屋旁都栽上了水杉苗。几十年后,这些水杉长成了参天大树,形成了冬暖夏凉的小气候,气温夏天比外界低两度,冬天比外界高两度。退耕还湿时,农场严禁砍树,水杉耐水,保留了下来,所以它就在水中央。”我在一旁插话说。

“别小看这片水杉林,它可是鸟类的天堂。”池桃清意犹未尽,一边开船一边说,一到冬天,数以万计的候鸟,成群结对从北方飞来,在这里安营扎寨,繁衍后代,天空中、树林里、藕荷下、滩涂边,到处是各种各样的鸟。

听着他俩的对话,我若有所思。这片神奇的水杉林不正是农场从垦荒种地到退耕还湿、走生态发展之路的历史见证么?

母亲的量米筒

何贱来(江西省宜丰县黄岗山垦殖场)前些天回父母家吃饭,无意中看到摆放在柜子里的一个竹制量米筒,不禁感慨万千。

上世纪60年代出生的我,尽管不曾经历“三年困难时期”,却也饱尝吃不饱的滋味。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每月的口粮凭“限量版”粮票供应,不足部分得靠红薯、南瓜或野菜、稗子等“副食品”进行补充。

为了有计划地安排每个月的口粮,母亲让父亲用竹子做了个一斤装的量米筒。从那以后,除了邻里来借米,母亲每次量米时,总是先将量米筒盛满大米,再用食指刮得比米筒平口浅一些。这样,就能从每斤大米里“克扣”一些回到米缸里,以备不时之需。

尽管家境如此,可当有前来讨米的乞丐时,善良的母亲仍舍得用米筒铲出一点米给来人。偶尔遇到年老体弱的乞丐,母亲则先装满一筒米,然后用食指刮浅一点倒入老人米袋里,有时还会再用手抓2中国农垦 2019.8

一小把来补充……

在“吝啬”母亲的操持下,我家的口粮基本可以维持不断档。当然,这也得靠“副食品”来填充。

记得在我刚读小学的一个冬夜,晚饭后全家围着火堆烤火。这时,敲门进来4个湖南平江口音的中年汉子,说结伴从老家过来找事做,仅有全国粮票,在饭店兑不到米饭,已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问能不能帮弄点吃的。父母也没多盘问,随即生火做饭。量米时,母亲量了4筒米,照例每量满一筒,再用食指刮一下。将近4斤大米外加等量的红薯煮熟后,尽管家里拿不出什么可口菜配饭,但来人连锅巴一起吃得干干净净。

事后,母亲后悔当时量米没再多量半筒,好让客人吃饱些。

接下来的日子,母亲量米“刮一下”的习惯依然故我。日子紧时,量米不仅要深刮一下,还要抖出一些米来,我们饭碗里“副食品”的比重自然增加许多……

记不清量米筒是什么时候“下岗”的。改革开放以来,人们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幸福指数节节攀升,吃穿不愁,玩得开心。非要说愁,倒是愁减肥了。而安详的母亲也早已改掉了量米时那一“招牌动作”,尽享幸福的晚年生活。

一张珍贵的照片

翟国胜(河南省黄泛区农场)

在我的相册里,有一张与著名经济学家厉以宁合影的照片。每当看到这张照片,我就想起厉以宁到黄泛区农场进行体制改革调研时的情景。

1996年,黄泛区农场被农业部确定为现代企业制度试点单位。应时任场长肖诗超的邀请,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北京大学工商管理研究所成立了,组长就是时任北大光华管理学院院长的厉以宁教授 。6月中旬,副组长高程德带领课题组成员到黄泛区农场进行调研。我作为场派人员,协助课题组做一些基础性的工作。

1996年8月17日,厉以宁来到黄泛区农场。他

“黄泛区农场体制改革课题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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