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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学中的美

2024-03-14 来源:意榕旅游网


《审美与人生》 题目: 物 理 学 中 的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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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学中的美

摘要:物理学在各个科技领域,包括生命科学在内,都有着极其重要

的作用,在科技发展进程中物理学是一门常新的科学,犹如一株枝繁叶茂的长青树。物理学中不仅包含着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的哲理,而且从美学的角度来分析,物理学中又处处洋溢着美的意境。如果说自然美体现了自然界的现象美,而物理学之美则体现了自然界的内在美,诸如物理学中运用定理、定律、公式、实验、假说等手段所创造的科学美,同样能使人产生神往与迷恋的美感,给人以美的享受。—代代物理学家对物理学的执着追求与奋力探索,推动了物理学的发展,使之不断焕发出真理的芬芳。 关键词:物理学 美学 和谐 简洁

物理学(physics)一词起源于古希腊,拉丁文原意是“自然”。自公元前七世纪,物理学就以自然哲学的形式从人类的生产劳动中萌芽出来,先后经历了古代物理学、经典物理学、近代物理学和现代物理学四个阶段。然而物理学在这近三千年的发展历程中却存在着一些起过作用的、科学之外的,并且在一定程度上为非理性的、有价值的动力因素,它们与美学有关。

物理学的美学意义在于它对世界美的反映。世界是美的,因为世界是一个完美的物质结构,体现出和谐、简洁、统一的形态、秩序、节奏。它具有为大的力量和美丽的规律。它不停地运动、变化、发展。它充满了丰富的、活跃的和生动的美。物理学的美蕴含着真,并且闪

耀着形式美的光辉。物理学理论的美是有形式的;因为无形式就无内容;没有情感,没有丰富的想像力,任何创造,任何认识都是不可能的。物理学家是有感情的;物理学家的感情可以激励他们去创造最完美的理论、最完美的成果、最完美的表达。这样物理学就不仅显示出内容的美、理性的美、逻辑的美;而且还显示出形式的美、情感的美、形象的美。

在物理学理论中,美与真的关系历来为物理学家所重视,并做出过许多有益的探索。一些物理学家相信,一个具有非常强的美的感性的物理学家所创立的历来最终总可能是真的,在需要对美与真作出选择时,他们宁愿选择美。过去人们在科学活动中判断科学的真理性时,历来坚持逻辑标准和经验标准;而现在,越来越多的自然科学家提出并探讨了科学真理的美学标准问题。这样,美学标准就与逻辑标准、经验标准一起,参与了科学真理的检验,使得科学真理中的真与美两个方面紧密的结合起来。也正是真理的这种美成为了科学家们热衷于探索自然的一种驱动力。

艺术创造是美的创造,科学创造也同样是一种美的创造。人类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实践活动是一种自由的、自觉的,创造性的活动。这种活动本身就包含着人类对美的执著追求。正因为这样,当布鲁诺发展了哥白尼的天体理论提出宇宙是无限的,太阳也是运动的正确猜测时,从泛神论出发认为作为世界灵魂的普遍的世界形式照耀着整个世界,使万物处于这么一个惊人的和谐秩序中,这种普遍的世界形式本身就是内在的艺术家。被认为可与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想媲美

的不朽著作,是康德在前批判时期发表的《自然通史和天体论》;它在僵化的自然观上打开了第一个缺口,否定了牛顿的第一推动的观念,甚至激情满怀地声称,“给我物质,我就能用它造出 一个宇宙来”。这是一种强烈的美的敏感性的创造从动和愿望。

形式杂乱、烦琐又难一自恰的理论称为“木头”,他们凌乱、杂散难以把握。所以他一生都在追求建立一个他所为的“大理石”的宇宙;一个和谐、简洁、统一的理论。在广义相对论的引力场方程中,包含引力场的一端是美的,像大理石雕成的;而方程的另一端,包含物质的那一端,仍然是丑的,像木头做的。物理学家狄拉克充分肯定了爱因斯坦相对论的美学价值,认为信仰这个理论的真正理由就是在于它的本质上的美。

宇宙向人类展现的是一幅无穷无尽的高深莫测的现实图案,人类认识世界的每一次新的发现、发明,都是人类智慧借助抽象的理性形式在实践中的间接反映,亦即理性美的表现。从物理学的发展历程来看,理论上的每一次进步都标志着人类对自然界认识中的一个里程碑;都是一次理论美的闪光。牛顿力学理论所概括的是宏观低速运动的规律;爱因斯坦在更高的层次上以光速不变和相对型原理为基础建立了狭义相对论,它反映了宏观高速运动的过程;量子力学揭示了微观低速运动现象,而现代量子场论、相对论量子力学则考察的是微观高速领域。这些严密优美的理论体系无疑具有真理的性质,又具有审美的意义。

真理性是物理学美的最基本的特点。

它来自事物各部分的和谐秩序,并能为纯粹的理智所理会。正是这种内在的美给了满足我们感官的五彩缤纷的世界。没有这一支持,这种易逝如梦的美景是不完善的;因为它们是动摇不定的,甚至难以捉摸。相反,理智美是完善自恰的。 物理学美的第二个特点是它的间接性。

彭加勒说过,“因为简洁性和深远性二者都是美的,所以我特别原意寻求简单之事实以及深远之事实”。自然界的表现形式纷繁复杂,甚至杂乱无章,如果把这些现象一一罗列,那就无所谓简洁及简洁美可言了。物理学的任务不在于描绘或复述这些现象,而在于对它作从表及里的分析和去粗取精的筛选、加工,以揭示事物的本质,在繁杂中概括出一种简洁明了的规律和理论。在构造一种理论时,目的在于求简洁性的美;公式是物理学简洁性的集中体现。面对成百上千个杂乱的数字不会有美的感觉,可一看到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 ;开普勒的行星运行定律: ;麦克斯韦方程组: 或是爱因斯坦的质能方程:E=MC2 等等,就会感到一种简洁的快感,这就是简洁性带来的美感。 物理学的第三个特点是它的和谐性和统一性。

自然界本身就是和谐统一的,自然美反映到物理学理论中,就显示出统一与和谐的物理学美的规范。物理学规律的统一、有序与神秘的和谐、自恰常常使一些物理学家感到狂喜和惊奇。而物理学家们创造出来的系统的思想所表现的统一与和谐之美又使更多的人感到愉快。我们可疑在门捷列夫的元素周期表中感到这一体系结构的“诗意”。在牛顿对天地间运动规律的统一之中;在焦耳迈尔对热功的统一之中;在

法拉第、麦克斯韦对电与磁的统一之中;在E=MC2所表示的质能统一之中;在广义相对论的引力、空间、物质的统一之中;我们都会感到一种和谐的满足。

守恒与对称和统一、和谐的观念紧密相连。守恒和对称会给人一种圆满、完整、均匀的美感。从阿基米德的杠杆原理到开普勒第二定律表现的角动量守恒,以及动量守恒、能量守恒等,都符合守恒的审美标准。在数学中,方程与图形的对称处处可见,这也是数学美的重要标志。中心对称、轴对称、镜像对称等,都是诗人愉悦的形式。笛卡尔建立的解析几何学是在数学方程与几何图形之间建立的一种对称。爱因斯坦于1905年提出了具有革命性意义的狭义相对论,从其新思想的来源看,不仅是逻辑的,而且具有美学的性质,是一种对称美的追求。电磁场的基本方程――麦克斯韦方程组就具有一定程度的优美的数学对称性。它确定了电荷、电流、电场、磁场的普遍规律与联系,用完美而对称的数学形式奠定了经典电动力学的基础。 对称性原理简单说就是从不同角度看某个事物都是一样的。在所有这样的对称中,最简单的是左右对称。例如:从镜子里看左右颠倒了的脸,它都是一样的。有些事物比人脸有着更大的对称性。立方体从六个相互垂直的不同方向看,或者颠倒它的左右来看,都是一样的。球从任何方向来看都是相同的。这样的对称性千百年来愉悦和激发着艺术家和科学家。但对称性在物理学中最重要的不在于事物的对称,而是物理定律的对称。当我们改变观察物理现象的角度时,我们看到的物理定律的形式不会改变,这样的对称性通常称为不变性原理。不

论我们的实验室在什么方向,我们发现的物理定律都有着相同的形式;不论我们面向南方,还是北方,向上还是向下去测量,都不会有什么不同。应当指出,我这里所说的对称并不是说上与下是一样的,从地球表面向上和向下测量的观察者对下落的物体会作出不同描述,但他们发现的定律却是相同的,物体都是因为大质量的地球的吸引而下落的。

以上我们说的是空间的对称性,现在我们再来看时间的对称性。不论我们怎样调节时间,物理定律也都有着相同的形式;这并不是说事物不随时间变化,而是说在不同时间和不同地方发现的定律是相同的。可以想像,如果没有这种对称性,那么在任何一个新的地方,任何一个新的时刻,我们的物理定律都得重新建立。

自然定律的对称性在经典物理学中当然很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在量子力学中。电子的能量、动量、自旋,除了这些以外,宇宙中的每一个电子都是一样的。正是电子的这些性质,描述了电子的量子力学波函数在对称变换下的响应。这使得物质在物理学中失去了中心的地位,留下的只有对称性原理和波函数在对称变换下可能的不同行为方式。

比那些简单的平移或旋转运动更不易觉察的还有时空的对称性。以不同速度运动的观察者看到的物理定律仍然具有相同的形式不论文明在什么地方做实验,都不会有什么不一样。这种对称性被称为相对性原理。在牛顿的经典力学理论中已有了相对性原理的概念;不过牛顿认为相对性原理是理所当然的;而爱因斯坦则把相对性原理与一个实

验事实协调起来,即光速不变原理。他在狭义相对论中把对称性作为一个物理学问题来强调,这标志着现代对称性思想的开始。在牛顿和爱因斯坦的理论中,观测者的运动都会影响观测者在时空中的位置,两者最重要的差别在于牛顿力学理论是以绝对空间和绝对时间作为理论框架,而运动是相对的。狭义相对论则是以光速不变原理作为理论框架,而时间和空间是相对的。在狭义相对论中,说两件事物是同时发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美是真理的光辉”这句拉丁格言深刻地反映了美与真之间的内在统一性。物理学理论的真理性与其形式的对称、和谐、简洁是互为表里的,美的直觉和高超的审美鉴赏力引导着物理学家们去叩开科学真理的大门。

参考文献:[1]杨振宁.美与物理学.文汇报,2001.5.8

[2][美]R.瑞斯尼克著,上海师大物理系译.相对论和早期量子论中的基本概念.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78.11

[3]陈筑芳,邹延肃编.物理学史简明教程.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6.7

2011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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