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研究与城市研究的大师

城市研究与城市研究的大师　＠王　强　ｒ翔实的材料，７０多岁的老人，整整　其是全球高速公路的兴建；同时，赢家　在台上讲了一天，除了午饭以外，中间　中国的城市化速度很快，仅仅用ｌ『　通吃的原则依然会同样合用，电子商务　覆盖所有方面；今后新型的公司往往会　拥有ＩＴ技术方面的“嬉皮艺术家”。最　后，大师对全球的创新城市进行了有趣　的分类，一般分为Ｏｌｄ—ｅｓｔａｂｌｉｓｈｅｄ　没有休息。精神之矍铄，态度之敬业，　观点之充实，让我们不得不汗颜与钦　不到１０年的时间，中罔的城市化率就　由２０００年的３６％提升到了４６％，距离　全球发达国家平均７０％左右的城市化率　佩：许许多多的上海城市规划与交通专　业的政府部门年轻的官员、专家、学者　已经相当近了。在我们的小时候，我们　很多人都曾经羡慕地看着国外城市的　片，看着那些玻璃构建的高楼大厦，看　着那些千奇百怪的小轿车，所有的这些　标志着现代城市的生活，当时我们只能　从画片中看到。但曾几何时，所有这些　乃至同济大学的学生都来聆听并与大师　进行了交流与讨论　而在研讨会的前一　天晚上，大师在　海还受安邦集团首席　Ｍｅｔｒｏｐｏｌｉｔａｎ　Ｃｉｔｉｅｓ（传统意义的国际大都　会，如伦敦、巴黎、纽约），Ｆａｖｏｕｒｅｄ　Ｓｕｎｂｅｌｔ　Ｃｉｔｉｅｓ（舒适的阳光城市，如旧　金山、温哥华和悉尼）和Ｒｅｎａｉｓｓａｎｃｅ　分析员陈功的邀请，在当时衡山路一间　说，当时大家也是谈性甚浓，天气虽然　装革履，　・　小苟，浑身【　下透出一种　　Ｃｉｔｉｅｓ（新兴的艺术城市，如格拉斯哥、　雅致的茶馆休息和闲谈。陈功后来回忆　０毕尔巴鄂、曼彻斯特等）。作为演讲的　的公式、没有同一类型的城市，对创新　都很快地来到中周，来到我们的身边。　中国城市化的速度是惊人的，但在这・　很热，但操着标准伦敦口音的大师，西　｝结论，彼得・霍尔教授指出，没有单一　贵族气质。　这位可敬的老人一别之后，很长　时间我与大师没有再次见过而，但我一　本世纪最为重要的城市化过程中，却未　ｍ现过城市研究的大师。或许，这也从　另一个侧面反映了中国城市化虽然速度　城市的判断还需要一些先决条件并且也　期待近似疯狂的设想变成为事实。　第二天，我又在酒店餐厅里再次遇　很快，但却粗糙的基本特质吧。　人生总是这样，有的时候，缘分来　了，挡都挡不住。　２００４年，我邀请了世界城市研究　直在关注大师的思想和研究动向。　时间过得很快，６年之后，我与安　到了彼得・霍尔教授，而且我们共进了　餐，进行更多的讨论。我谈了一些对　中国目前大城市城市化的一些看法，认　邦集团总裁陈功先牛受邀参加上海世博　会绍兴论坛，会上我知道最后一届世博　为虽然我们创造了很多新的建筑，但是　建筑的标准和质量普遍都不高，恐怕经　ｌ　不起时间的检验。我知道彼得・霍尔教　授目前还任教于伦敦大学巴特列特学院　的城市更新课程，就指出未来的城市更　或老城区，还有可能是那些刚刚建成不　领域的大师彼得・霍尔教授参加了《与　彼得霍尔爵士对话一交通与世界城市》　论坛将在杭州召开，而杭州的论坛将会　邀请彼得・霍尔教授冉次莅临中目并作主题发言。　的大型主题讲座暨研讨会，实际ｌ　这位　享誉国际的城市研究的大师是第一次光　临中国大陆。大师年逾卉稀但精力充　沛，自己背着行李，从机场的　际出口　２０１０年１０月６日我终于在大会会　在上海市市长韩正讲话以后，彼得・霍　尔教授第一个作主题发言，他演讲的题　目是《创新城市和宜居城市是相同的　吗？》。在演讲中，他首先采用了Ｍｏｒｉ　Ｍｅｍｏｒｙ　．Ｆｕｎｄ　的全球影响力城市指标体系评估的～些亚洲城市，他并且指出，　场的前排再次看到了彼得－霍尔教授，　。　新可能不仅仅限于传统意义上的贫民窟　到２０年的新建区，一些不符合建筑节　能标准的高楼需要拆除重建。在这方　而，最先提　这一相对激进观点的是国　内的学者陈功。他认为，大概在今后　３－５年之后，我们的主要城市，甚至包　快步走出，根本就不像一个七十多岁的　老人，反倒像是一位走南闯北、行迹遍　天下的人士，令人印象非常深刻。　这是一次成功的交流活动，而目．影　响深远。这次学术活动的出资者和主要　组织者安邦集团，此后逐渐发展成为了　我国城市空间战略领域的翘楚公　，涌　现出了一批专门的学者。而后来加入进　上海在与东京、首尔、新加坡、香港这　几个城市比较中，在研发、环境等方面　对艺术家与研究人员的吸引力方面都排　在后而，但是ｆ　海的居住适宜性还是比　括北京和上海，都要开始爆破拆除那些　今天看似还代表“现代意义”的耗能很　高而设计差劲的高楼，很多城市的硬铺　装地面也会因无法忍受热岛效应而遭遇　破起拆除的命运。这种观点当然是很激　来的共同组织者同济大学，在活动结乘　后邀请彼得・霍尔教授成为了学院的荣　誉教授。　记得那一天是２００４年７月２５｝ｌＩ，　一较靠前的。然后，大师又指出了全球下　潮流的驱动力是ｒｒ的数字，通讯、电　轮创新潮流趋势及地理影响，即创新　ｆ　进的，可没想到，大师听后直截了当地　表示自己“完全同意这一观点”。我随　后问他是否还能在全球旅行，他说走是　彼得・霍尔教授专门为此次研讨会准备　视和计算机的融合；新的基础设施，尤　２０　ｊ西部论丛２０１０・１１　Ｋｎｏｗｌｅｄｇｅ　ｔｏ　Ａｃｔｉｏｎ），　还是按照纵向的阶层化来实施”，中国　我也很现实地提出了我　的观点，我说规划不限　于知识到行动，更多的　的规划是否也存在这样的影响呢？他认　为，中国的规划控制不好，而且是有体　制原因的。　信息到行动，准确地　说，应该是从信息分析　晚上，这位不知疲倦的教授又在同　济规划学院的教室里给硕士生们讲课，　他讲的题目是如何为剩余的中国四亿多　人口完成城市化，但是在这个环节，他　更多地是在批判目前中国城市化的问　到行动，知识只是信息　的一部分，是信息下面　的一个要素，有效的信　息可以超越已有的知识　令城市享受更多的益　题，包括环境、不平等，二元经济结　构，农民，老龄化、水资源、住房和社　区问题等等。最后，他客气地指出，自　处。弗里德曼显然并不　同意我的看法，认为知　己为中国未来的３０年找不出一个合理　的解决方案，但是他建议要建立一个全　球的研究网络来着手这个问题的解决。　我的感觉是，总的来说面对各种研　识高于信息，他最后看　走得动，但是次数已经少了，因为前一　阶段刚动了膝盖手术。用餐后，我们共　同步入上午的会场，在途中，我对他　说，我们提出了“可持续城市资产”的　概念，他对此做出非常积极的反应，表　示自己“非常喜欢这一提法”。　其实在杭州两天的世博论坛中，我　出不能当场说服我，就邀请我参加第二　天在同济大学给规划系博士生的关于规　划理论的讲座。　我当然很高兴参加在同济大学的讲　座，佛里德曼教授在这时才真正提出了　究问题的时候，彼得・霍尔表现得像个　老祖父，而佛里德曼则表现得像个急切　的父亲。彼得・霍尔教授在讨论各种问　他的规划方法论，即ＶＩＳＡ矩阵（Ｖ　（Ｖａｌｕｅ，价值），Ｉ（Ｉｍａｇｅ　ｏｆ　Ｒｅａｌｉｔｙ，现实　的形象），Ｓ（Ｓｔｒａｔｅｇｙ战略），Ａ（Ａｃｔｉｏｎ，　题的时候，喜欢使用简洁的、言辞很少　的幻灯片，而佛里德曼教授则是习惯于　看到彼得・霍尔教授的机会还是比较少　的，经常可以看见的是另一位世界著名　的城市研究大师弗里德曼。这个世界很　有趣的一个现象就是搞城市研究的人，　尤其是大师前辈之中，老人居多，似　乎青年人很难在这个领域真正地出人　头地。比如佛里德曼，这位大师不但　直接做演讲，而且口才相当的出众。两　位教授都是全球城市研究的泰斗级人　物，但对于官员的态度很不一样，佛里　行动）。等教授发表完演讲，我第一个　提问，为什么不是现实本身而是表象　呢？因为我认为信息反映着表象，事实　上我们很难真正抓住现实的本质，只能　靠表象来解释问题。教授的回答是，现　实的表象就是现实本身，结果是双方还　是没有知识接口。约翰・佛里德曼并非　德曼凡事总是表现的很积极，彼得・霍　尔则在著名的伦敦市长利文斯通发表我　们认为很重要的演讲之际，打起了瞌　睡。我和同样熟悉彼得・霍尔教授的陈功　思想极为睿智，而且更绝的是，身板极　为硬朗，根本看不出是个已有８５岁高　龄的老人。　都认为，这位教授始终是—位贵族气质浓　郁的学者（彼得・霍尔教授的确因为学术　成就而被英国王室封爵），也许正是因　具有曼纽尔・卡斯泰尔斯那样深厚的信　息研究背景，所以西方城市研究的泰斗　级大师，其实也是各具特点，各有特　长。而所有的这些差异都需要今后在中　佛里德曼现在是加拿大不列颠哥伦　为如此，同样是杰出的城市研究学者的　陈功坚持认为，只有了解城市的人，才　有资格研究城市，彼得・霍尔教授正是　比亚大学城市与区域规划学院荣誉教　授、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公　共事务学院荣休教授，他在杭州世博论　外城市研究的交流中，加以深入的探　讨，只有这样中国的城市研究才能跟上　世界水平，今后中国才会出现真正的世　界级的大师。　有趣的是，下午的讲座结束以后，　我居然还有幸和弗里德曼教授共进晚　餐。教授实际上吃得很少，他是一个素　因为他的贵族气质，决定了他才是研究　世界城市这一超然课题的最佳人选。　我之所以说了这么多国际上搞城市　研究的人物，总的意思还是非常希望能　够看到真正值得尊敬的国内学者。现在　坛上的演讲主题是《比邻而居——重构　我们的城市》，这位老先生操着北美口　音的英语谈论了很多有关社区的话题，　他认为我们在城市规划中严重忽略了社　区。而社区其实是城市的构成核心，社　区攸关整个城市的活力。　在离开杭州前的最后一顿晚餐，我　有幸再次见到了这位全球城市研究的泰　斗级教授，并在餐桌上与他热烈讨论起　城市研究的一些话题。他说他主要研究　的是规划理论，我基于日常的研究就问　他，城市规划理论的实质是什么？他认　为，规划就是从知识到行动（Ｆｒｏｍ　这个领域，杰出的人物是有的，但毕竟　还非常稀少，用“屈指可数”来形容　也是完全正确的。中国搞城市化成就　斐然，得到了世界的承认，但在这个　过程中，却没有出现大师，这是一个　食主义者，也许这就是他身体好，腰板　硬朗的原因。席间，教授对规划及规划　控制谈了一个观点，认为中国城市在规　划控制方面做得不够好，他说“非常奇　怪，目前世界的趋势是管理的横向扁平　化，就是民间的、非官方的影响很大，　明显的缺陷，也证明了中国的城市化质　量不高。　战略研员】　●　但是为什么在中国讨论民主的人士很　多，但在具体的很多事情上操作起来，　【作者为上海市政府智囊团成员，企业　２０１０・１１西部论丛Ｊ　２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