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心血来潮,读了一本厚厚的名著,也懂得了为什么它能成为名著。
黑幕重重的政府机构,腐朽的上流社会造就了荒唐的法庭、黑暗的监狱、苦难的农村。人性:上流社会的人性。在这环境下,堕落,昏睡。
聂赫留朵夫作为一名公爵穷奢极侈,无耻的生活再正常但是了。精神的空虚使他无所作为。也许在他心底的深处有着一颗被深深隐藏的追求正义的种子。
年轻的时候他抱着“正义不允许土地私有”的观点把一块自我从长辈那里继承下来的土地分给了农民。如今继承了超多土地的他,既不能放下产业,又不愿否定自我年轻时的观点。
年轻的时候他玩弄和抛弃了喀秋莎之后,对自我的行为产生了内疚。为了使自我愉悦,他迫使自我不去想她,发奋忘却。表面上他成功了,但内心深处却无法做到这一点,哪怕是他知道了喀秋莎生性放荡,自甘堕落之后。正是正因如此他才会在陪审席上认出喀秋莎后如坐针毡,内心展开一场复杂而痛苦的斗争。
聂赫留朵夫精神上尽管还有健康的因素,“精神的人”与“的人”常在他内心发生冲突,他还几次进行“灵魂的净化”。他在法庭上认出玛丝洛娃后,主动上监狱去求她宽恕,并愿意与其结婚,以此来赎罪,可他正真地觉醒了吗?
没有!在法庭上他心惊肉跳,并非正因谴责自我的可耻行为,而是担忧自我名誉扫地,“目前他说思考的只是这事不能让人家知道,她或者她的辩护人不好把这事和盘托出。”
但他又迈出了一大步,正因他鼓起了勇气去监狱里探望喀秋莎。这个充满空想的精神探索者最后采取了切实的行动……
就在他见到多年未见的喀秋莎时,他还没有在内心承认自我的残酷卑鄙,而是居高临下地审视被他蹂躏的不幸女子。只有在玛丝洛娃的精神完全觉醒下,他的心灵才受到正真地触动。“直到此刻,他才了解自我的全部罪孽……发觉自我罪孽深重……感觉到他害了她到什么地步。……以前聂赫留朵夫一向孤芳自赏,连自我的忏悔都感到很得意,如今他觉得这一切简直很可怕。”
聂赫留朵夫自此才开始正真觉醒,背离了上流社会:否定了贵族(包括自我),分送了土地,为平民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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